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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技界的哪吒在哪里 中美大厂高管创业PK

如把科技行业比作浩瀚星空,在时代的脉冲下,总有一些璀璨星辰选择离开原有的星系,独自闪耀,成为引领新变革的领航者。

最新的动向是,OpenAI前首席技术官米拉·穆拉蒂,这位被誉为“ChatGPT之母”的女性领导者,在离开OpenAI后,携手一众前OpenAI精英,创立了Thinking Machines Lab。

作为“ChatGPT之母”,穆拉蒂在OpenAI期间主导了多项重要产品的研发工作,包括ChatGPT、DALL-E等,对推动自然语言处理技术和图像生成技术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。

穆拉蒂创建的这家新公司,核心成员包括OpenAI联合创始人约翰·舒尔曼(John Schulman)担任首席科学家,前研究副总裁巴雷特·佐夫(Barret Zoph)出任首席技术官,前安全研究副总裁莉莉安·翁(Lilian Weng)也加入其中,致力于构建支持“人类-AI协作”的智能模型和产品,旨在通过更加理性的AI基础架构,满足用户的特定需求,并推动全球AI领域的开放科学文化。

尽管尚未推出具体产品或模型,但凭借强大的团队背景和前瞻性的创业理念,Thinking Machines Lab已吸引了资本市场的广泛关注,预计融资规模将达到10亿美元。

无独有偶,OpenAI联合创始人伊尔亚·苏茨克维也在去年创立了自己的公司Safe Superintelligence,专注于开发安全的超级智能系统,并迅速完成了10亿美元的融资。

类似的场景,在全球科技界不断复现。WhatsApp的创始人贾·库姆(Jan Koum)和布莱恩·艾克顿(Brian Acton)都曾在雅虎工作多年。2009年,贾·库姆和布莱恩·艾克顿离开雅虎时,没人能预见他们开发的WhatsApp会重新定义人类通讯方式。这款最初只为替代短信费的应用,最终以190亿美元嫁接入Facebook帝国,催生出端到端加密、跨平台通讯等创新范式。

更深远的影响在于,它让全球20亿用户——尤其是发展中国家群体——首次体验到即时数字连接的力量,直接动摇了传统电信业的根基,甚至改变了地缘政治中的信息传播模式。

同样,Instagram的创始人凯文·斯特罗姆(Kevin Systrom)曾是Google的一名员工,而迈克·克里格(Mike Krieger)则来自巴西并曾在斯坦福大学学习。两人相识后决定一起开发一款基于位置的照片分享应用,即后来的Instagram。该应用于2010年发布,他们或许没有意识到,自己正在改写视觉传播的底层逻辑。

该款图片应用不仅让滤镜算法成为数字社交的标配,更孕育出影响万亿规模的内容经济。从乡村手工艺人到国际奢侈品牌,视觉叙事的能力差距被算法抹平,民主化创作浪潮直接催生了“创作者经济”概念。而当Facebook以10亿美元收购这家13人公司时,扎克伯格看中的不仅是用户增长曲线,更是人类注意力争夺战中的战略腹地。

2012年,谷歌高管杰夫·迪恩(Jeff Dean)和桑吉特·贾(Sanjay Ghemawat)离开谷歌,创立了人工智能公司DeepMind。DeepMind在人工智能领域取得了多项突破,如开发了AlphaGo,成为第一个击败人类围棋冠军的人工智能程序。这一成就充分展示了人工智能在复杂策略游戏中的潜力,也引发了全球对人工智能的关注和投资热潮。

智能硬件领域的裂变同样惊心动魄。原苹果公司设计核心之一的托尼·法德尔,带着iPod和iPhone的设计哲学创立Nest Labs,将温度调节这个古老需求重新定义为“环境智能”。那款圆润的智能恒温器不仅是物联网的早期范本,更揭示了硬件即服务的商业逻辑——当设备能够学习用户习惯并自主优化,产品价值就从物理实体转向数据智能。谷歌32亿美元的收购价码,本质上是对未来家居数据入口的提前布局。

现代科技史中,高管创业犹如精密机械中的齿轮脱落,却在更广阔的天地里重构出全新动力系统。科技史学家玛格丽特·奥马拉曾指出,硅谷的永恒活力源于“热带雨林”现象。一个适宜高科技产业生长栖息的“热带雨林”,汇集了创新、创业、创富的全部高端要素、专业要素、资源和条件,由此带来了高度密集的高素质人才,也形成浓厚的创业氛围,鼓励冒险、容忍失败的文化。

从肖克利半导体实验室走出的“八叛逆”,到施乐PARC研究中心外溢的图形界面理念,再到如今OpenAI高管们的集体出走,源源不断的人才流动构建了技术演进的接力网络。WhatsApp重构了社交图谱,Instagram重塑了视觉表达,Nest定义了智能空间,DeepMind突破了机器认知——每个案例都印证着:当顶尖人才携带成熟方法论进入新领域,产生的链式反应往往超出原有组织的创新边界。

在中国科技创新的星图上,相似的剧本正上映——当大疆系人才涌入机器人赛道,当百度、阿里高管集体奔向大模型战场,一场由大厂高管主导的产业裂变,正在重塑中国科技创新的版图。

大疆系的创业图谱尤为耀眼。曾担任大疆高级研发经理魏基栋离创立的松灵机器人,将AGV底盘技术迭代为智能割草机器人,在亚马逊单月4462万美元销售额;拓竹科技集结大疆、阿里、字节的顶尖工程师,用桌面级3D打印机叩开全球创客市场,单月独立站访问量突破820万次。这群创业者携带大疆“硬件基因”与极致产品思维,在移动储能、机器人、智能制造等领域构建起技术护城河。

互联网大厂的智力外溢同样澎湃。百度系王小川携搜狗的技术积淀创立百川智能,马杰将百度安全经验注入零一万物,二者在“大模型五虎”中占据两席;阿里达摩院出走的陈俊波,带着自动驾驶技术跨界具身智能,首单即斩获千万元级订单。月之暗面推出的AI产品“远光灯”,源自字节跳动教育硬件的底层能力;有鹿机器人研发的通用大脑Master2000,则是阿里自动驾驶技术向具身智能的进化跃迁。

站在技术奇点的前夜回望,我们会发现,上述中美大厂高管的创业故事共享着某种深层逻辑:它们都诞生于原有技术范式的成熟期,都精准捕捉到了市场需求的断层线,都受益于风险资本的前瞻布局。

但更本质的驱动力,是那些不安于现状的创造者对于“可能世界”的执着探索。正如米拉·穆拉蒂在X平台宣言中强调的“开放科学文化”,此精神传承自互联网早期的开源运动,却在人工智能时代获得了新的诠释——当技术进化速度超越个体组织的承载极限,分布式创新就成为必然选择。

持续半个多世纪的科技高管创业潮,正在书写一部数字文明的进化论。它证明真正的创新从来不会禁锢于某家公司的围墙之内,当顶尖人才携带技术火种走向旷野,带来的不仅是商业格局的重构,更是人类认知体系的升级。

从信息连接到智能增强,从物理世界数字化到机器自主进化,一波接着一波连续创业浪潮叠加形成的加速度,终将把我们带向一个更激动人心的未来——在那里,技术革命的每一次脉动,都源自人类永不停歇的创造本能。

这其中,中国科技大厂高管们的集体创业,恰似千万颗燃烧的灵珠挣脱组织巨轮的引力——当工程师挥舞着算法铸就的混天绫,当互联网战将脚踏算力凝聚的风火轮,或许在某一天,就能在数字乾坤的裂隙中,托举出属于中国创新的莲藕金身。

       原文标题 : 科技界的哪吒在哪里 中美大厂高管创业PK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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